,短暂的心惊肉跳,“你干什么?”
聿峥只是想让她停下来而,他就算有那个欲望,目前也没那个胆真的碰她,否则这女人捅人都不眨眼。
“手上怎么划的?”他垂眸盯着她,完全不谈之前的话题了。
她仰脸盯着他,“你要北云馥不要我,不想活了割腕的不行吗?”
这话一出来,聿峥一张脸急速的阴郁下去,看着她,大概是把她的话当真了。
“放开我!”晚晚才管不了他在想什么。
聿峥没松手,依旧盯着她,忽然的就沉了声,并不冷,绵绵柔柔,“你能不伤害自己么?”
因为他忽然变化的语调,晚晚忘了挣扎,看着他。
听他继续道:“别作贱自己,也别伤害自己,行么?”
作贱?
他说的,是她和韦伦车震的事?
晚晚竟然没办法看着他此刻的眼,太深厚,无边无际的让人晕眩,心跳跟着失了重的跳动着。
好久,她才撇开视线,“用不着你管。”
聿峥抬手把她的脸扳了回去,“如果你做不到,我就真的只能把你圈养起来看着。”
她一下子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男人薄唇微动,“我知道你其实很聪明,这两个一点也不难选,你应该知道选哪一个,嗯?”
说罢,他无极限的靠过来,说话间气息都在她鼻尖拂过,带着一点点尼古丁的熏撩味儿。
她有些晕,下意识的抿唇,睫毛颤了颤,受不了太近的距离还是怎么的闭了眼。
“你在想什么?”男人低低的嗓音响在耳边,带着嘲讽而玩弄的意味,正面无表情,又好以整暇的看着她。
晚晚后知后觉的睁开眼,反应了整整五秒,才知道他只是把椅子竖起来,又顺便把车门给她打开了。
她这才转身要下去,有那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