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睡床,你在想什么?”
他是真的不知道多长时间没休息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撑到她这儿的。
她的出租屋里一共也只有一张床,看他那么累,说不定真的伤了脑子,晚晚也不好意思折磨他。
看着他坐在床边,“你不去医院看看?伤到脑袋不是小事。”
她信了他的,以为他是真的伤了头部之前才那么痛苦。
可是这会儿,聿峥也不搭腔,而是直接脱了长裤,晚晚刚要骂他,却一眼看到了他血淋淋的长腿。
愣住了。
他确实伤到腿了,还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他这会儿却淡淡的看了她,“刚刚问你了,要不脱裤子检查。”
所以这还怪她了?
晚晚气不打一处来,“伤在你身上,你自己哪里疼不知道吗?非要耍流氓把上衣全脱了再问我,你当我跟你一样流氓要看你脱裤子?”
聿峥把长裤放在一边,看着她,“除了心痛,哪儿都感觉不到,也是我的错?”
“……”她就那么看着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为什么心疼?她当然不会问,只是转身去拿酒精、棉花。
她是医生,但是他不让处理,顶多让她在一旁跟着看。
晚晚看不下去,干脆就出去了,站在门口不断的敲脑门。
莫名其妙,稀里糊涂的又被他亲了,她现在脑袋都转不起来。
聿峥自己处理完就真的躺下睡了。
她进去的时候,他好像睡着了,呼吸很安稳,但她这一晚是睡不着了,拿了他的长裤去洗。
一盆接一盆的血水熏得她受不了,竟然还是洗下来了。
自己也觉得好笑,关于聿峥的东西,她到底有什么是受不了的?
*
聿峥是第二天一大早走的。
晚晚记得她睡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