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日子就难过了!”
二郎顺着姜氏的话,指责真真,“听到没有。”
真真吐吐舌,俏皮的笑说:“娘,我也就在屋里说说,出去了我肯定不胡说的啦!而且二哥又不喜欢雪兰,就是喜欢这种温柔的姑娘。”
“你知道还胡说!”二郎抬着下巴,此时一副得意的样子。
“我就要说,就要说!”对上二郎,真真小嘴就硬了。
一家人坐在一起笑着闹着,直到夜深人静了才各自回屋里休息。
浅浅他们也没有回穆家,当晚就住在浅浅未出嫁的闺房里。
俩人奔波了一日,又闹到这么晚,往床上一躺,一句温情的话都还没有说,俩人均传出绵长的呼吸声。
次日,浅浅打着呵欠出了门,就听到大厅里一阵笑声传了出来,也不见穆清人在屋里,便循着声音过去了,还没看清屋里人,张口便问:“娘,穆清呢?”
“哟,这是浅浅啊?”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便是姜氏不甚自在的说道:“让你见笑了,怎么这样没规矩,还不回屋里梳洗好了再出来。”
前一句,显然是对着屋里的客人说的,后一句,自然是在斥责浅浅。
浅浅睁开眼一看,微微眯起,一时也认不出这人是谁,还是姜氏看浅浅站在门边不动,主动说起。
“这是娘一早请来的媒婆,特意给你哥说亲的!”
“噢,说亲啊!正好,我来说说我的要求!”说起这事,浅浅便来了精神,脚一迈就垮进了门。
媒婆一听这话,脸色就是几变,这言家当他们是什么人家,刚才姜氏提了一些苛刻的要求不说,现在未来小姑也来提要求,这么难相处的婆婆和小姑,以后谁家姑娘嫁过来,真是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