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嚼碎,放里小半块大饼子,用筷子捣碎,又添了点汤,倒进丑丑地狗食碗里。
丑丑都在那瞧半天了,心中颇有些不满,不由吭叽几声:你吃饱了才想起我啊。
胖子看它狼吞虎咽地吃着,呵呵笑了几声:“有点耐性好不好,刚才那么烫,你也吃不到嘴,不是干着急吗。”
稍事休息之后,大部队继续前进,这个下午,又看到了一座秃山。王三炮和车老板子渐渐有些瞧明白:消失的好像都是红松林,难道真是山神显灵,把林子收回去?
不过这话是坚决不能说出口,老哥俩隐隐觉得,山上地红松要是没了,或许这件事也就泡汤了。
林场一旦成立,肯定不会只砍伐红松,一定会一片一片砍伐,那种破坏力,绝不是补栽一些树苗就能抵住的。
所以在震惊之余,老哥俩心中也涌出一股安慰。
第二天,又66续续现两座秃山,而成规模地红松林却依旧看不着影,只有那些散落在其它松树林之中的红松,数量仅有几百棵而已。
李团长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照这样下去,大青山地红松,根本就没有大规模采伐地价值,难道是以前的调查情报有误?
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刚刚经历过文革的洗礼,一切都刚刚走上正轨。在那个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代,谁还有心思详细调查一下山里都有啥树,储量有多少?
不过这些秃山也确实叫人怀,四周都是绿树青山,唯独这些山头却是光秃秃一片,透着股子邪性。
最后,李团长终于忍不住,向王三炮和车老板子问道:“二位老哥哥,这些秃山,是从啥时候开始有的?”
虽然李团长是一个唯物主义,但是,他地心里也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这些秃山上面,以前不会就是长着红松吧?”
王三炮和车老板子一起摇头:“不知道啊,从打我们记事地时候,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