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泪珠,用手托着丑丑的脑袋,小脸贴上去,眼泪吧嗒吧嗒,落到丑丑那满是褶皱的嘴巴子上面,看着叫人心疼。
王三炮捏着丑丑的腿骨,偶尔还传出嘎吱一声,听得胖子和奇奇都是一哆嗦。
“好了,骨头扶正了,拿木板!”王三炮吆喝一声,胖子拿着两块木头片,把丑丑的大腿夹住。然后取出两瓶云南白药,拧开盖,把里面的棉球挑出去,先把一粒保险子塞到丑丑的嘴里,剩下的往伤口上洒。
最后,用纱布牢牢把木板缠住,伤口就算包扎完毕,几个人连忙带急,都通身是汗。
忙活完了丑丑,胖子这才想起来那个被他打倒的家伙,回头一瞧,只见李队长和车老板子他们已经把那个人抬进屋,四仰八叉地放在地上,右边的裤腿已经被鲜血全都浸湿。
胖子琢磨了一下,也不能叫这家伙死喽啊,于是上前把他的裤子撕开来,只见
面一个血洞,触目惊心,还不停往外淌血呢。
“这药给你用都白瞎了!”胖子也把云南白药洒在他的伤口上,可是马上就被鲜血冲走。只好把大腿根勒住,然后撒了两瓶药,这才渐渐把血止住。
那家伙失血过多,已经彻底昏迷,叫都叫不醒。
“这是咋回事!”武老头凶神恶煞一般冲进屋,后面紧跟着警卫员,俩人手里都握着手枪。
武老头是在野菜厂住的,距离这里最远,所以也是最后赶到的。在他的后面,还跟着林青山和张良他们。
胖子把情况给了一遍,武老头眼冒凶光:“明天就上山!”
胖子心中一动忙诉奇:“明天一早就把小白放出去雷达站报信。”然后又转向李队长:“马上就派人上公社报信吧,罪犯身上带着枪,光靠咱们这些老百姓太危险。”
“我去起车。”车板子转身就要去动小四轮,却被武老头叫住:“叫小葛开吉普车去,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