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公分直径的朽木,还架在犹如刀削的两边石壁之上。
长满菌类植物的朽木上。如今只剩下两块原先钉上的小木板,显然是后来架上的那根结实横木,已经坠落深渊。
康宁轻轻拍了一下艾美湿漉漉的肩膀,让她退后两步,站着别动,自己则走到深涧边上,侧身
脚,猛然力,狠狠蹬在朽木之上——“咔嚓”的一下的独木桥应声而断。迅掉下了深涧,撞击声瞬间被巨大水流地轰鸣声所淹没。
康宁退回到艾美身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担忧地望向后方。他的心不时微微抽紧,背上也感觉阵阵寒。这是康宁每一次即将面对危险之前固有的生理反应,因此他知道敌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情急之下,康宁不断向对岸和两边张望。突然现一根碗口粗的树干从对面地高处斜斜伸向深涧上方,距离自己约四米多高。
康宁立刻解下腰间的那小捆麻绳,从路边扳断一根鸡蛋大的树枝,折成三十厘米长地木条,用麻绳的一端紧紧捆绑。
整理好六米多长的麻绳,康宁站了起来,用力扔出绑定的木条。
木条带着麻绳,准确地飞向上方伸出的树干,下坠后还余势未消,围着树干缠绕起来。康宁看准时机,迅抖动绳索,绳索又荡起一个圆弧。巧妙地圈住了摇摆不定的木条。
康宁顺势一拉,紧紧将绳索固定在上方的树干上。用力拉扯了几下,试了试树干的坚固程度,放心地转向艾美,快地解释道:“等会儿我荡过去的时候,你好好看看,注意我握住绳索的方式。你看……这样,这样……你试试……对,等会你就这样握住绳索荡过去,我在那边接应你,知道了吗?”
“知道,原来我也练过,只是握绳地方式没有这么巧妙。宁,你放心吧,我能过去的。”艾美说完,仰头看了看上方的树干。
康宁点了点头,抓紧绳索,后退一步,向前助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