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脑袋,再也没有一根头生长出来,留下的光秃秃的脑袋上,也全都是明显的疤痕。这么显著的特征,只要一个不慎,就会暴露出自己的行踪,接下来很有可能就是引来强悍的对手大规模的围剿和猎杀。
就在独狼坐立不安,心中委决不下的时候,他的通信兵朋友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铁皮顶棚的屋子,就递给了他一张写满字的纸条:“这是我买菜回来的路上,有个跟踪我的鬼樂的陌生人让我交给你的。他的老话里,夹带着我们国内北方的口音,而且他清楚地知道我们的一举一动,所以我选择了相信他,把纸条带回来了。”
独狼点了点头,展开字条走到了门边,借着屋外投进的最后一缕夕阳余晖,平静地观看着上面的内容。
看过之后,他掏出打火机,将纸条点燃,顺手又用纸条点燃刚刚放到嘴里的劣质香烟,直到火苗烧到了手指,才轻轻松手,任其掉到了地上。
他使劲地吸了一口烟,然后转过头,对通信兵朋友说道:
“阿闵,等会儿我就离开这个地方。这几天实在打扰你了,我也没想到退伍之后你的生活过得竟然如此困难,如果我侥幸活下来……不说了,记住我原先对你说过的话,谁问你什么你都装作不知道,我不想因为我让你受连累。”
“茂哥,你这是要到哪儿去啊?让我陪在你身边好吗?多一个人也好相互照应。”阿闵一脸担忧地问道。
独狼一脸坚决地摇了摇头:“我的事情你帮不上忙的,还是安心地留在家里吧。你老婆的第三胎就要生了,好好过你的日子,但愿你们一家都平平安安的……”
入夜,东南吹来的潮湿季风,与掸邦高原吹来的冷湿气流相遇,天上下起了绵绵细雨,被艳阳照耀了一天的燥热土地和温热的江流,蒸腾起了一层淡淡的薄雾,将整个安谧宁静的琅勃拉邦笼罩其中。
南盘江上游的一个陡峭码头上空无一人,一条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