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之下,我借用阿刚身上的小刀,顺着牛皮下鼓起的可怕条状割下去,废了好大劲儿才弄到这么三条,放在矿泉水瓶子里面带回来。直到现在,我都尚未弄清这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这东西怪异的脑袋和身上的巢状细小吸盘非常另类,于是就放在这营养液里小心养着。从金三角回来我才记起,满以为已经死掉了,没想到还存活着,只是体型变小了,看样子它们很饥饿。”
陈朴这时终于明白了过来,指向手术台上的独狼,一脸紧张地问道:“你是想拿秃子做实验?”
康宁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家肯定不让秃子活下去了吧?但是我们得问问他是否和那些越南特工狼狈为奸是不是?要是你们中间谁能够问出来,我也不愿弄这恶心的条虫。”
陈朴四人面面相觑,一下子没辙了。
谁都知道,像秃子这样的硬骨头无论如何是不会招供的,只能怀着复杂的心情,安静地在一旁观看康宁弄醒秃子,此时每个人的心理都几乎一样:
有些恐惧,有些恶心,更多的却是期待接下来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