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也不好追问,估计开了这个头,接下来就会好办一些了。看来这次我回去,得好好把你们的想法和他说说,估计他能给予你们力所能及的支持。”
康宁低声说道:“爸,有些话请你老人家带给三叔,我不是不愿与他通话,而是不想不平等地对话。目前我们虽然还很弱小,但是我们是个不属于任何政党和任何势力领导的集体,在如今地大环境下,容不得我们有任何的政治倾向和对外摇摆,否则我们很有可能会被某些国家和势力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没等我们站稳脚跟,就让人灭掉了,所以我们不得不慎重对待。另外,还请你告诉三叔,我们心里时刻装着祖国和民族地利益,绝不会做出半点儿对不起祖国和民族地事情,但是这不等于我们就得接受他们的领导,更不愿他们对我们地事情指手画脚的。本着求同存异的原则平等往来密切合作,才是我们奉行的基本原则。”
康济民沉思了片刻,抬头问道:“你们表现得这么强硬,难道就不担心会得罪你三叔他们?没有国内的援助,你们寸步难行啊!”
“说不担心是假的,但要是真得罪他们了,我们也没有办法,谁让目前我们还很弱小呢?你回去后不妨好好问问三叔,要是我们投靠他,政府军或者是美国佬过来剿灭我们的时候,他们能不能表态度强硬的支持声明?他们能不能过来帮我打仗?不能吧!从祖国三十年来的外交历史我们就能看得出来,他们绝不会出这个头的,哪怕刀枪生锈马放南山,也不敢大声对外说句硬话,更别奢望他来救我们了,因此我们只能靠自己,大不了我们忍辱负重向缅甸军政府交纳巨额的税赋,像其他特区一样在夹缝中芶且偷生,换得两三年的安宁。政府军本来就派系众多,内斗不止,要是我们妥协了,不见得就会被赶尽杀绝的,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翻身吧!这话你也可以告诉他。”康宁毫无表情地说道。
徐家伟看到康济民眉头紧锁,脸色沉重,似乎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