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地顾虑,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在全军中展开一次深入地思想教育,通过血淋淋的事实告诉官兵们,我们与先进军队之间地差距到底有多大,号召官兵们把仇恨埋在心里,卧薪尝胆刻苦训练,再略微提高一下官兵的待遇,做好死伤人员的抚恤和安置工作,我想很快就能见到成效。”
肖友明眼睛一亮,大声赞道:“好主意啊,这比单纯地叫嚣着复仇、但最终却一事无成好多了!如此一来,我们最后的一点儿顾虑也没有了,就看看今晚姓方的回来怎么说吧。哼,我如今敢肯定,这个方逸致是个间谍,至少是个美国佬养着的鹰犬,我们倒要看看,他今晚如何表现?”
康宁连忙摆了摆手:“明叔,这层关系可千万别点破了,咱们自己心里明白就行。既然美国佬煞费苦心,派了个人在你们身边当联络员,为何不好好利用起来?回去之后,你立刻把方逸致拍摄回来的所有资料复制几份,也把其中的一份给我,我制成光盘,送回来给你们做军队的内部教材,同时也能对美国佬施加一些压力。反正眼下三具尸体摆在那里,着急的是他们,你们尽管漫天要价不要犹豫,不行就威胁他们,说要把录像上传到互联网上,顺便再提一下政治上的要求,毕竟这个大毒枭的头衔一直戴着不好听啊!”
鲍有祥和肖友明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倦意全无。
三人随即在车上详细商议各种对策和要价底线,其中康宁提出的一个八面玲珑的办法,让鲍有祥和肖友明听到后大为惊叹。两人都没想到,一件如此窝囊的事情采取积极的对策之后,竟然能在方方面面获得意想不到的预期好处,心中对康宁的信赖与感激更进了一层。
傍晚时分,车队刚刚在鲍有祥大营里面停下,提前回来的佤邦联军参谋长黄虎城就一把拉过鲍有祥一阵耳语。鲍有祥非常大方地含笑点头表示同意,大方到没有提出任何的附带要求。
三小时后,一辆没有任何牌照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