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忙接过话说道:“我晓得,舅母哪里会稀罕我们的珍珠呢?是我家香珠自己撬了大珍珠,剪断了珍珠串子,硬逼着舅母要呢!”
香珠气愤地发誓赌咒道:“我要是撬了头面上的珍珠,剪了珍珠串子,我就不得好死!就算死了也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许氏忙应声道:“没错!谁剪的谁就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姚氏和邓逊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们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女儿,岂会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手脚?邓逊忙向姚氏使了一个眼色,姚氏立刻扑到门槛边,一坐下就哀哭了起来。
许真花恨得牙齿要紧了,喝了一声道:“还没完了哟?”“姨娘,”香草阻止道,“莫这样说呢!大姑说得对谁不是爹娘生养的?自家闺女丢了,那肯定是心疼了再心疼呢!”许真花不解地看着香草:“你这是咋了?”香草捂着心口,一副病态西施的样子走出了门口,说道:“诸位都来看看,都来瞧瞧!这是我家舅母的亲爹娘哟!闺女不见便上我家来要,大家都心疼心疼这苦命的爹娘,晓得我舅母下落的,麻烦言语一声,也叫他们好放心呀!”
旁边有人问道:“你家舅母是不是那天穿着绿衫衣戴着银镯子的年轻妇人?”
“正是呢!”香草忙上前问道:“这位大哥瞧见我家舅母了?”
“我瞧着她从你家提了个包袱出来,往镇口去了。她那一身穿戴少说也值十几两银子吧。一个妇人上路,只怕半路上遇着啥了!”
邓逊刚想反驳那多话的人,香草又抢了他的话:“这位大哥,你没听见刚才这位大姑说吗?我舅母素来寒酸得要死,受穷受欺,咋会一身十几两银子的穿戴从我家出来呢?你莫不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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