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拿我儿子说事!要不是你从中捣鬼,我香樟不会被逐出学馆!”
底下又是一阵惊呼声,因为香樟虽躲在家里,但对外香未夫妻还是说香樟在城里呢。香未这话一出,更给他自己增添了一道羞耻。
许氏哭骂道:“那还不是你家香樟活该!”“娘,莫说了!他弄不清情况,我们好歹不能做绝了!今天是三堂哥和魏妙儿子的满月酒,已经耽误多时了,我们没必要再留这儿。但临走之前,我要对所有香家的族人说一句——”香草表情严肃地说道,“我香草一家正式与这位香未断绝所有的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另外,我会另修香家祠堂,重整香家家势。你们愿意站在哪一边自己选!”
她说完拉上许氏和香珠向香槐,魏妙以及魏夫人道了个歉,抬脚走出了香未家大门。
你晓前老。魏夫人和魏妙忙跟着追了出去。香未憋了一肚子气,对香庚说道:“开席啊!这酒席照样办,没了她,更清静呢!”
香庚忙喊道:“开席!开席!”
香未没有走,稳住一脸镇定自若的样子,走到那一桌香家长辈身边坐下。他心里是又气又愤,可当着这么人的面,他总要保持一点族长的威严。
酒席在一种很奇怪的氛围里开始了,照样很热闹,因为不管自家的事就可以安心无忧地吃着聊着,仿佛刚才那一幕没发生过。
魏夫人母女回来时,酒席已经开了。香槐忙迎上去说道:“香草咋样?”魏妙沉着脸对香槐说:“还能咋样?回去了呗!今天这酒席可真热闹呀!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你家大伯真叫我开了眼界!”
魏夫人拉了拉魏妙劝道:“稍后再说,好歹已经开席了,莫扫了大家的兴致!”
魏妙气呼呼地回房去了。香槐想去劝两句,却被香庚叫过去给长辈敬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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