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冲凉去了。等她回来时,良坤又不在房里。她有点担心,出了房门问胡氏:“娘,良坤去哪儿了?”“在灶屋里啊,他说饿了想吃东西呢!咋了?”胡氏笑道,“还怕你男人跑了?这小两口真是的!赶紧去瞧瞧吧!”
香云答应了一声,目送胡氏回了房间后,便去了灶屋。良坤站在灶台前,大口大口啃着手里的包谷,像啃仇人似的。他回头看了一眼香云问道:“咋了?饿了还不许吃东西吗?给我兑了热水,我要冲凉!”
香云没说什么,转身去拿木桶了。她真是觉得心口闷得慌,从嫁过来之后就没有真正舒畅地吐过一口气。从前良坤待她还有几分温存,但如今那些温存已经荡然无存,便变成了一堆堆挖苦和讽刺。她清楚,怪不得良坤,这都是她自己造的孽!
良坤吃完包谷后,撒气似的把包谷芯往干柴堆里一扔,叉腰叹了一口气道:“我这是要做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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