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咬着下嘴唇,嘟起嘴巴道:“我可不要做啥妾!蒙时敢娶其他女人,我咬都要咬死他!大不了我上衙门告他始乱终弃……”说到这儿时,香草的眼珠子忽然亮了,拍手叫道:“我晓得蒙时为啥写这两个字了!宝儿,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城里!”
这一夜,蒙香两家的人都睡得不安稳。在香家,许氏为香草和蒙时的事担心地睡不着;而在蒙家,蒙老爷正吩咐蒙老夫人准备好下娉的一切东西,他只等着明天把这一些都送到郑家去,就了却他的心愿了!
第二天,蒙老夫人早早起了床。吃过早饭后,她带着蒙娴来了堆放东西的库房,让蒙娴照着礼单念东西,吩咐下人一样儿一样儿的装好抬出去。
蒙娴一边念一边不服气地说:“爹可真舍得!下个聘而已,用得着把摆桌的青玉屏风送出去吗?那东西我看上好久了!”蒙老夫人回头瞪了她一眼数落道:“眼皮子真浅!一个摆桌的玉屏风就迷了你的眼了?往后日子长着呢,还怕没好东西!”
“是,娘,我接着念总行了吧!”蒙娴翘起嘴巴不服气地说道。
“慎行上哪儿去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他咋不来帮忙呢?还没起床吗?”
“起了,他说一会儿就来,不晓得上哪儿去了。”
“那就接着念,得把东西尽快装好送去郑家。这儿离州府有半天的路程呢!你爹等得不耐烦了,想早点送出门。”
“我怕爹是白操心一场!那老三躲在书房里也不晓得在干啥,莫不是就这样接受了这门亲事?”
蒙老夫人脸上露出一丝歼笑道:“无论蒙时答应与否,反正都会叫他难受,对我们总归是有好处的!要是蒙时答应娶了郑小姐,往后蒙时的一言一行有郑小姐看着,我就放心多了,毕竟她是我的表侄女儿,虽说门第比我高,可终究还是我的晚辈儿;要是蒙时不答应,那蒙家的家业自然不会再由他管着,你爹肯定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