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行,比从前在牢里待着乏味强多了。”香实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一股香草从未看见的轻松笑容。她心里踏实了许多,对香实笑道:“你先忍耐些时日,好好照料县大老爷的娘,兴许他一高兴能给你挣个出路呢!”“县大老爷也是这样说的,但凡有那样的机会,他第一个想着我。”“那真太好了!你这会儿是要回牢里去吗?”
“还不成,县大老爷叫我来跟看守的人说,今晚可能不回老里了。”草招烦他。
“为啥?”
“老夫人的病有些反复,我不敢离边,得整夜守着。”
“老夫人的病很重吗?”
“原本是不重的,只因最近气了两回,郁结在内,又绝食了两天,这才一下子虚脱了。”小满吐吐舌头道:“这些大户人家动不动就绝食,真当那粮食是好糟蹋的!你们那老夫人莫不也是想给儿子说个媳妇儿,儿子不肯?”
“我听说,”香实小声道,“老夫人一直觉着县大老爷膝下无男丁,一妻一妾又生不出来,所以想着给纳个妾呢!可县大老爷的心还在那小妾身上,一时抽不开,不大愿意,所以老夫人才绝食相逼。”
香草点头说道:“那你辛苦些,若是治好了,只怕县大老爷也会感激你的。”“嗯!你们放心吧,回家跟娘说莫担心我了,我好着呢!”
别了香实,香草和小满一边说打头面的事一边往衙门外面走去。刚踏出门口,迎面就走来两张熟悉的面孔,李氏和香缕。
李氏一见香草,散了焦的瞳孔瞬间睁大了许多倍,仿佛想从眼睛里迸射出千万字银针,狠狠地扎向香草。她气不打一处来,轻声喝道:“今天真是出门遇鬼呢!”香草打量了香缕一眼,她正站在李氏身后,穿戴一新,头上簪花带银,一副粉妆玉啄的模样,可惜脸色不佳,显得有些畏惧。
李氏见香草盯着香缕看,忙拿身子挡住了,喝问道:“死丫头,你又打啥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