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瞧着她不是那样儿的人。但凡是女子,又有几个愿意往那火坑里跳呢?她能在宝娟楼成为头牌,不单单是靠她姿色和舞姿,脑子也得比旁人好使些。你担心啥?怕整天见着把魂儿勾去了?我都不担心蒙时,你还怕?”
“说哪儿去了?她岂能跟绿儿相提并论呢?好些天没回去了,不晓得晋嫂子咋样了?”
“是好几天没瞧着绿儿想了吧?”香草笑问道。
“能不想吗?她伺候着晋嫂子,晋嫂子想必整天以泪洗面,她不跟着焦心吗?她一焦心,我就焦心了!”
“哎哟,瞧不出我表哥还是个情种呢!”
“呵呵……啥情种不情种呢?我说,能不能把晋嫂子接来城里,离着小少爷近些,好歹心里会舒服些呀!”
香草笑道:“我也正想把这事跟蒙时商量商量。这月子二嫂是坐不安宁了,可这事没法躲过去,倒不如迎着撞上去。接了她来城里,跟二哥之间有些来往,只怕要好得多。”
“那你赶紧跟蒙少爷说,说了我好去接。”
“瞧你心急的!蒙时出门去了,得等他回来再说。”
“那我去寻他,替你传个话!”小满笑着跑走了。
小满走后,香草开始盘算成衣店的事,请多少人,进多少布料,隔几个开间,要添置什么样儿的摆件,一一地都要想明白了。正核算着成本,媚儿就回来了。
媚儿是一脸的兴奋和高兴,对香草噼里啪啦地说了起来:“我拿了束身衣给几个相好的姐妹,她们见了十分稀奇,关了门就往身上套,个个都很喜欢。有个姐妹正好来了客,穿着就去了,等她回来时跟我抱怨,那客人瞧着好看,扒了就不还她了,非说要留个念想。我从前那妈妈也想拿件穿穿,可惜都给抢没了!”
香草递了个账本给媚儿:“你是识字儿,这账本子我就不多跟你交代了。上面罗列了采买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