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苏州话,想必是骂人的!”
“去瞧一眼!”香草走到晋氏院子门口时,寻梅口中的那位少爷正抱了猫要走,他看上去跟蒙易差不多大,穿着一身白衫,跟手里的猫儿一个颜色,眉宇间能看出蒙梁胜的痕迹。一个表情肃严的老妇人挡在他前面,摆出一副母鸡护子的架势,像是个奶娘。
晋氏正跟那位奶娘说:“一声不吭就窜个猫儿出来,差点没把我靖儿吓住了,这叫啥事呢?抱了猫就要走,也不道个缘由出来!”这老妇人咧嘴扯了一丝干涩的笑容,敷衍得很粗糙,语气也不好:“这位少奶奶,您太大惊小怪了,不过是这猫新到个地方有些不适应,乱跑了路,我家少爷才跟着追来的。要是砸了您啥东西,只管开个单子过来,一定给您描赔了,这您该放心了吧!”
晋氏听了这话就来气,问道:“这是拿钱砸人吗?哟,吓着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呢!”她说着指了指樱桃的裤腿儿气愤道:“瞧瞧那丫头,腿儿上都给猫抓了一把!”
“您瞧您这话倒冤枉了这猫了。那丫头要不去撵这猫,岂会给抓了?”
晋氏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撵,我那屋子还有一样儿好东西吗?你去瞧瞧,那被褥上都是猫脚印儿呢!我靖儿那摇篮里也没少踏脚印,不撵成吗?你倒强词夺理了!”
老妇人身后的那位少爷听到这儿噗嗤地笑了起来,疼爱地摸了摸怀里那白猫的绒毛笑道:“珍珠,你可淘气了!咋不往人家帐顶再踩两个脚印呢?那就齐活儿了!”
“这是咋说话呢?”晋氏不满地问道。老妇人慢悠悠地转了转眼珠子,生硬地回了一句:“您这么一位贵气的少奶奶,何苦跟一只畜生过不去呢?这般计较倒掉了您的身份!”
“这话我倒不爱听了,”香草走到晋氏身边对那老妇人笑道,“这人犯了事就往畜生身上推?欺负人家一只猫不会说人话吗?三叔家的家养倒挺特别的!”
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