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地看着高氏。寻梅问道:“高妈妈,您说啥呢?”
高妈妈忙说道:“寻梅呐,你放心,三少奶奶说了一定给你做主!虽说你是个丫头,可好歹是少奶奶身边的人,礼数都要齐整了才行!嫁妆都替你备下了,一并都抬了过来……”
“甚东西?嫁妆?”费氏呵呵笑道,“连这东西都抬到门口来了?”高氏点头笑道:“那可不是吗?三少奶奶说了,你们是从苏州远道过来的,又是大户人家的规矩,可不得样样备齐吗?只是大少爷这事办得不地道,该事先知会一声,临到头来才不会抓忙呀!”
“够了!”宁氏厉声喝道,“你这老婆子到底在胡说甚?”
高氏依旧一脸笑容地说道:“恭贺夫人,夫人何必这么生气呢?嫌弃我这老婆子做媒做得不好,您再另外寻一位就是了,赏钱不给也就罢了,还这么一脸凶相,吓唬谁呢?要不是大少爷把事情做得这么急,三少奶奶也不必临时抓了奴婢来顶数呀!”
蒙梁胜恼火道:“一派胡言!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甚!来人呐,丢了这老婆子出去!”
“三老爷,您只管丢了我出去,明儿传开了,是谁丢面子可说不上了!大少爷可好风流的人才呢,到了这儿才多久呀,就干出这档子不要脸的事来,到头来还打算不承认,把寻梅往死里整!行,您丢吧,丢了就莫怪我这老婆子嘴臭了!”高氏说完一屁股坐在厅里,丧着一张脸不说话了,一副死赖着不走的架势。
艳茹坐不住了,上前问那高氏道:“你把话说清楚了!我相公到底做了甚不要脸的事?”高氏扭头道:“横竖要丢我呢!我不说了,要说等我们三少奶奶来再说!她可在门外候着呢,一个怀儿婆就给你们挡在门外,传出去可不叫笑话吗?还诗书礼赞之家,哼,有啥礼可言?”
“爹,”艳茹着急地说道,“叫了那香草来问清楚!我们蒙沂的脸面不能就让这几个人给污了!他是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