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您而已。您请保重吧,好好地问问您禅室里的菩萨,一个男人的心到底可以抵得过多少蒙家的家业,让菩萨帮您算算吧!”
随后,蒙时带着香草走出了院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如释负重。他转头一看,香草居然哭了,笑问道:“你哭啥呢?又没骂你。”
“我感动呗!我公公真是个好人呐,不对,是情种才对!”香草抹了抹眼泪说道,“我从前那么顶撞他,真是不应该呢!明天我得去他床前好好地忏悔忏悔,指不定他就能醒过来!我刚才真是挺害怕的,怕你真去揍那二娘一顿呢!”
“我可不想留个揍庶母的骂名,”蒙时搂着香草的肩头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我还得看着我儿子出生呢!你崇拜我爹,就不崇拜我了?”
“崇拜!情种的儿子也是小情种嘛,我肚子里的这个估摸着应该是小小情种了!”
“你说你肚子里会有几个小小情种呢?”
“哟,一个还不够,贪心想要龙凤胎啊?我告诉你,龙凤胎的几率小得可怜,你那小蝌蚪没那本事!”
“你还没告诉我,小蝌蚪游不拢是啥意思呢?”香草掩嘴哈哈大笑,清唱道:“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回院子去了。听着他们的笑声,蒙老夫人像中了慢性毒药似的难受。她死死地拽着手里的佛珠,直到啪嗒一声,绳子断开了,佛珠像眼泪似的散落一地,只听见滴滴答答的滚落声,仿佛是窗外下起了秋雨。
她和蒙老爷第一次遇见也是在秋天,县衙大门外的青石台阶上,她撑着伞小跑而上,险些滑倒在地。一个年轻的男人伸手扶住了她,并对她说:“当心点,雨天路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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