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眼下风正好,我们去放放秋风筝咋样?田庄上的风应该不错,叫丫头们在旁边支两个小灶,炖些东西,地上铺了软垫子,我们玩叶子戏咋样?”寻梅忙说道:“府上可禁赌的。”
“我们又不在府里赌,去外面玩你家少爷还管得住?玩够了叶子戏,我们再扑扑蝶,捉两只蜻蜓,剪了翅膀,我给你们做花钿咋样?”
香草笑问道:“你还会做花钿呢?”
韩铭念点头道:“鱼骨的,蜻蜓翅膀的,金箔的我都会做,你想要什么花样我都可以给你做。蒙时没给你画过眉吧?他那人总是装一本正经天下无敌的样子,哪里会放下身段给你画眉呢?一会儿出门的时候,我给你画个含烟眉,保准叫你更漂亮。”
“哟,韩少爷还会做花钿呢!”亭荷笑道,“那花钿卖得可不便宜,我们想照着做也做不成,您干脆教教我们吧?您都会啥样儿的?”
白爷寻都。“多了去了,州府城里时兴的样式就不用说了,长安城里现下时兴火焰花钿,泪珠花钿,再点颗落泪痣,那就更美了!”
韩铭念转头问香草,“你喜欢哪一种?我觉得你这眉真该剃了,再贴个花钿更好看的,保准叫蒙时看傻了眼。”“罢了,我觉得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还是不动为好。”
“是怕蒙时生气,不敢叫我动你的眉吗?”
“我怕他生气做啥呢?横竖是我自己不喜欢。你要爱去捣鼓,一会儿等二嫂来了,你替她捣鼓去。”正说着,绿儿一个人来了。
香草问道:“二嫂不去吗?”绿儿道:“二少奶奶身子不舒服,得在家歇两天,叫我陪了你们去。”
“侯大娘最近还好吧?”
“好着呢!”绿儿笑道,“老实多了,帮着照料小少爷,也不那么聒噪了。”
“那就好。”
过一会儿,香草让亭荷收拾了东西,带着韩铭念等人一块儿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