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开起来的,你嫉妒啥呀!你要有本事,叫你儿子给开一个去!”
“真不要脸呐!捣鼓捣鼓,换个姓儿就成了你家的了?还姓香呢?趁着你两个儿子回来了,打算一发地分给你两个儿子是不?后面还站着人家蒙少爷,你也得问问人家答应不答应?”
许氏是被激怒了,所以说话有点口不择言了,她拍着手背冲李氏数落道:“啥答应不答应呀?这房契地契都写着我们家草儿的名儿呢,你要不要瞧一眼呀?对了,你跟我一样,大字儿不识半个,看得懂啥呀!我晓得你是嫉妒,可这客栈就是我们家草儿的,你还莫不服气!”香草忽然出来了,虽然刚才蒙时和许氏都叫她别出来,省得动了气。可她听着许氏这话有些过分了,便带着亭荷走了出来。蒙时转身就看见她了,忙问:“出来做啥了?打算跟她骂两场?你不歇口气儿,我儿子也得歇口气不是?”
香草看了许氏一眼,拽着蒙时往月圆居里走去,蒙时问道:“这时候拽我进来干啥呢?外面正热闹呢!”
“觉得好听吗?”香草皱着眉头问他道。
“没啥好听的,横竖不就是两个妇人在吵架吗?你倒动气儿了?跟那香家大娘有啥可置气的?那行,我不出去了,”蒙时拉着她坐下道,“你坐下喝口汤吧,娘他们在外面能应付的。”
“娘说客栈那话你听着没不舒服的地方?”
蒙时笑了笑说道:“其实真没啥不舒服的地方,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该晓得我不是那喜欢多心的人。就算你娘有为你两位哥哥护食的心,我觉着也是常理儿。这道理是从我娘那儿学来的。我娘从来都是视富贵如浮云,不为金钱担忧半分,因为韩家三代封爵,家产殷实。可就在她弥留之极,她特意很慎重地跟我爹说,一定要把她陪嫁的三间铺子和她所有的首饰古玩诗词书籍全部留给我,为啥呢?不过是一个母亲想为自己娃儿护食罢了,谁都想替自己娃儿多挣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