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输钱吗?”
“咋不输呢?我现下是想明白了,哪里会赢钱呢?辛苦挣的几个铜板都叫吴良生给赢去了!可他输归输,吴良生经常抹了他的帐,估计是因为他常邀人到吴良生家去,我也是给他邀去的。”
“听起来吴良生待他挺不错的呀!他跟吴良生家里的人处得也挺好的吧?”
“咳!您说得还真不错!他跟吴良生家那个兰嫂子勾着呢,只是不晓得得手没得手了。就算当着我们的面儿,在赌桌跟前,他也要沾人家便宜。我瞧着兰嫂子也不是啥好东西,一个妇道人家常混在男人堆儿里,给人沾了便宜也笑骂两句就完事了。您说是个啥人儿?”
“刘好月不出来招呼人吗?”“她倒不常出来,都是指派兰嫂子待客。”
香草问完后吩咐这伙计先回去做事。良坤问她:“你怀疑这事不单单是南强的主意?”香草摇头道:“现下还说不清楚呢!横竖我是晓得刘好月对我们几个怀儿婆是不怀好意的,她对我,那就是恨之入骨了。”
“那你打算咋处置那南强?索性送到牢笼子里去算了!这起人我见了就想揍他一顿!”良坤咬牙切齿道。
“不慌,再等等,我觉着这里头有些事还没弄清楚呢!你去跟小满说,叫人好好看着南强。但凡他要说实话了,再来找我。”
良坤答应后,正要出院子,老远就传来了付大娘的哭声。香草早料到了,南青一回去,她扣押了南强的事一定会给付大娘知道。为了自家的儿子,付大娘肯定是会上门来闹的。她吩咐亭荷道:“照我之前吩咐的去告诉付大娘!”
亭荷出了院门,没走多远就看见付大娘着急地往这边跑,一边跑还一边自个哭得起劲儿。亭荷叫住了她说道:“付大娘,你不用往里去了,少奶奶是不会见你的。”付大娘停下脚步,跳了一下,指着月圆居嚷道:“我得去问个明白,为啥要冤枉我儿子?纵然她是个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