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忍心,便点头道:“我试试吧,要是他能听就最好了。”“好闺女,娘就指望你了!一会儿吃完饭你就去跟他说,好不?”
“好!”
展进子到。可吃晚饭后,良生那些赌友就上门了,桑儿根本找不着机会说这事。随后,又来了好几拨人,良生忙着招呼这些人,无瑕跟桑儿说上半句话。
从傍晚开始,良生家就闹腾了起来,二三十个人聚在那屋里摸牌摇色盅玩。良生更大了胆儿,借着自己成亲的名头,邀约了不少人来家里,趁机让这些人尝尝甜头,往后就会自己上钩了。
天黑之后,那院子里声音更闹腾了。隔壁香草的二楼上倒是安安静静的。她把蒙时拿回来的四件皮草摆在了榻上,让寻梅瞧一眼能做什么东西。
寻梅道:“那银狐皮的做个围脖倒好,余下的边料贴补些花样,绣两颗大珍珠在上面,就更漂亮了,少奶奶穿出去一准有派头呢!”
“我想拿那灰貂皮给我娘做个手笼子和护耳,她那手上满是红冻疮,脸上也是紫红色的冻疮,瞧着真让人心疼呢!”
寻梅拿起那张皮比划了一下,说道:“能做两个手笼子,一对护耳呢!这皮还不错,方方正正的,不会剩下啥料子……”话没说完,旁边又起了一阵子更大的喧闹声,她停下话朝那边喊了一声:“喊啥喊啊?买大买小,买了净是输,真笨呢!”
香草几个都笑了起来。寻梅一边瞧毛皮一边说道:“本来就是呀!吴良生挖了坑,他们还自己一头钻进去呢!那赌场里有你赢了去的吗?”
香草乐道:“可惜了,要是我们寻梅去的话,吴良生那赌坊早关门结业了!要不你身先士卒,帮全镇去除了那个大祸端?”
寻梅得意地笑了笑说:“不是我自夸,那吴良生在牌桌上还是个青屁股娃儿,算不得啥人物。他能有多好的手艺呀?不就靠在赌桌上动些手脚吗?没那些法子,他能挣啥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