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把戏吗?”
吴良生紧皱眉头说道:“你是说我们家喜宴上那事是蒙时两口子指使南强干的?”好月挥了挥衣袖,捧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我刚才说了,只是随便猜一猜,有没有理儿自己想去吧。我可困了,要睡了!”
“等等,”吴良生拽住了好月问道,“若说真是他们两口子干的好事,总得有个缘由吧?好端端的,拿我酒席出啥气儿呢?”
好月轻轻地推了吴良生一把,流露出半分娇嗔半分埋怨地说:“你还说想做镇长呢!单是去巴结着那镇长夫人就行了吗?你不瞧瞧他们近来在镇上做了多少叫人夸好的事。最先是那路,而后又修了镇东头那常年没人理会的石桥。现下连货栈和炼糖作坊都修起来了,这不是要长久在镇上待下去吗?你瞧着吧,不出一年,这镇上大半屋子都要归了他,更莫提那镇长之位了。他们不过是想拿我们酒席的事给自己立威铺路呢!”
这番话让吴良生顿时惊大了嘴巴,哑然了好一会儿。好月往他嘴里灌了一口酒笑道:“我这话对不对,你自己再细细地想一回。保准明天他们照旧不会交了南强出来。再过几天,南强只怕就剩尸身了,到时候一应祸事全都推到他身上,死无对证,可不高明吗?”吴良生上下打量了好月一眼,眼神充满了惊异。他轻轻捏着好月的肩头问道:“这些事是你自家猜的,还是原本就晓得的?”
好月道:“我晓得你是不信我的,生怕我半夜拿个锄头把你的头砍了下来。可你想想,我都跟卢兴和离了一回,再要给你休了我上哪儿活人去?我可都是为你着想,也是替我自己着想呢!我不想等着往后给香草赶出镇那一天。她最见不惯我了,没准下回就该轮我头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