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契来吧!”他咧嘴得意地冲水兰笑了笑,眼神里尽是贪婪。而水兰,一直低着头,面色发白,两只手来回地捏着,分明是不情愿的。
香草想了想后说道:“你来得不是时候,没见着我这儿正忙着吗?要取了卖身契也得等我空闲了再说。这儿不是你那东院子,少拿一副命令人的口吻跟我说话——”她说着把手里那包银子丢还给了蒙钟说,“莫以为有银子就可以赎人,先走吧!水兰,跟我回蒙香楼去!”
“摆啥臭架子呀?”蒙钟恼怒地骂道,“要惹我一个不高兴,我就叫我舅舅踏平你的客栈!”
“哟,口气真大得跟头牛似的!”香草走了两步回头说道,“你家舅舅是哪门子多管闲事的主儿,有空来踏平我这乡下客栈?”
蒙钟哼笑了一声,道:“我舅舅是谁,说出来吓死你这么乡巴佬!听好了,吓得腿软可莫给本少爷就跪下了!我舅舅现下是兵部尚书,兵部尚书是啥你晓得不,大肚婆?鸡呀鹅的,你晓得,那尚书是啥东西你怕八辈子都没见过吧!哼哼”
“兵部尚书?”香草立刻想起了蒙时的外公就是刚刚从兵部尚书的位置上退下来,莫不就是这小子的舅舅接任的?
蒙钟见香草垂下眼帘微微皱眉,以为吓住了香草,抖肩哼笑了一声,将银子丢在了香草面前,说道:“拿了银子去,现下给小爷把水兰的卖身契送来,小爷心情好了,就不跟你计较了!”香草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瞥了蒙钟一眼,冷笑道:“无知真是可怕,无知加白痴就等于是自寻死路。你信不信,没等你那兵部尚书的舅舅来踏平我这客栈,你早就不在了?”
“吓唬我呢?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娘,我们宁家绝对不是放过你的!现下长安城最得意的人不是韩家了,是我们宁家了!”
交她哪偷。“你们宁家?你到底姓啥的?蒙还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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