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如此……看来没有吴良仁,你还是不会放过我,怪不得那天叫我去自首呢……我没有啥话好说的了,你走吧!去过你的好日子,做你的少奶奶去!”好月说完就连哭带笑地呜咽了起来。
从公义堂里出来后,香草居然在门口遇见了巧儿。吴氏和胡氏一路劝着她不要来,可她还是挣扎着走来了。香草看了看她那憔悴伤心的模样,对吴氏说道:“得叫她解开了这个心结,才能继续往后的日子,让她去见刘好月吧!就算是哭闹,好歹也叫她发泄一口气呢!”巧儿跌跌撞撞地进去了,吴氏忙跟在后面。胡氏对香草说道:“你也赶紧回去吧,夜里寒凉,当心身子呢!”
香草问道:“吴良仁到底出了啥事?我听吴大叔刚才说,他好像没了功名了。”胡氏使劲摆了摆头道:“大哥要不说,谁晓得那些事呀!他们一家子早几年就出去,一直没个准音信,只当在外面过得多风光呢!刚才大哥说起,我们才晓得当初良仁背着他入赘了州府一户金家,连生的娃儿都跟着姓金呢!他气得要死,又拿着没法子,不好意思回老家,所以就在金府外面赁了间屋子住,没少受金家的气儿,所以说过得窝囊。”
“那是咋没功名的?”
“听说良仁先前是做了两任官,混得还不错。可他后来犯了事,晓得是咋回事,大哥也没明说。横竖是给罢了官,割了功名,然后金家就翻脸了,媳妇跟他和离了,一脚踹出了金家,啥也没得到,就这么灰溜溜地回来了。”
“怪不得呢!”亭荷接过话说道,“他这做过官的人还想回来再过过镇长瘾儿呢!原来是功名没了,连候补的机会也没了,可不得找着下家吗?对了,吴良生找着他那些家私没有?”
胡氏摆摆头道:“找着啥呀?这会儿子良生还在我三嫂院子里气得砸缸子呢!那庙祝也不是啥好东西,他去的时候早没人影了,估摸着该是卷了东西跑了!他往我大嫂家里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