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哪家脂粉铺子金银铺子最实惠,讲得滔滔不绝,好像要把分别之后存在心里的话全都要说出来似的。
临近傍晚时分,雨竹来问香草晚饭准备什么。韩铭念停下给寻梅画眉痣的手,转头笑道:“你们今天才刚到,不必忙活儿,吃些现成的就好!我一会儿派人去松鹤楼里定桌酒席,送到这儿来,热热乎乎的,不必雨竹去动手。”
香草笑道:“哪儿能叫你做东呢?你去定,这钱我出。”韩铭念嘿嘿笑了一声道:“那我只往贵的点,不给蒙时那小子省钱!一年到头我才吃他头一回呢!别看那小子做买卖不错,对自家兄弟可吝啬着呢!”
“哈哈哈……”屋子里的人全都笑了起来。
香草连连点头道:“行,横竖你看着菜谱点吧!谁叫他得了个儿子呢,合该请你这兄弟吃顿好的,顺带我们也尝尝那松鹤楼大厨的手艺!我早先就听姨夫讲过,州府的松鹤楼是百年老店,味儿好着呢!趁机偷偷师也行!”
“画完就去!”韩铭念精神奕奕地答了一句,然后全神贯注地给寻梅画起了眉心痣。
香草听见了小布谷的哭声,便去了婴儿房里。她进门笑问道:“这娃儿又闹啥呀?刚刚不是吃过奶吗?”邱氏正在给小布谷换尿片子,抬头笑道:“那吃了不得拉些出来吗?奴婢瞧着小少爷是记肚了,一个多月记肚算好的了。往后每天拉一次,有个定数了。”
香草拿手戳了戳小布谷的咯吱窝,逗着他问道:“嘿嘿……怕痒不?怕痒不?我爹可不是个不怕痒的,你呢?”裘氏道:“现下他哪里晓得这事呢!还得等好几个月去了……”裘氏的话还没说完,那边起坐间里便传来了寻梅的惊叫声,跟着一股脑甩东西的声音。香草叮嘱了裘氏一句,开门问道:“咋回事呀?要折腾上房顶了吗?”
“少奶奶!”寻梅蓬头红面地从起坐间里奔了出来,把香草吓了一跳。等到了她跟前,香草仔细一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