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白灵刚才的嚣张已经去了一般,略带紧张地看着香草。
“你不必清楚我为啥晓得?单是记好我这乡下口音儿就行了!你说我进不了你们府的府门,等我哪天进去了,你就有好果子吃了!”
“您……您到底什么人呢?”白灵到底是在州府混得圆滑世故的丫头,一听香草这话不对,立马改用起了敬语,肩膀也稍微往下落了些,不敢再那么张狂了。
亭荷接了话说道:“你不要横着趴回你府里去吗?为啥要打听我家少奶奶是谁呢?凭啥告诉你呀?你刚才不是说晓得州府里有爵位有官职的人有多少吗?就没听过录事大人蒙时大人的名讳吗?”
一听蒙时的名字,白灵的嘴瞬间张大了,吓得不敢说话了。旁边掌柜的反应比她快多了,急忙从柜台后面绕了出来,又弯腰又拱手,笑呵呵地说道:“怪不得刚才夫人一进门,小的便觉得夫人气质与众不同呢!原来是录事大人的夫人,小的失敬了,实在失敬了!刚才顾着跟您说香料的事,竟忘记备茶了!您先请坐坐,小的这就吩咐伙计看茶来!”白灵也忙行了个屈膝礼,恭恭敬敬地说道:“奴婢不知道是蒙大人的夫人,奴婢眼拙,请夫人恕罪!”
亭荷忍不住好笑,问道:“这会儿子赶着行礼儿了?刚才做啥去了呀?你这变脸真比翻书还快呢!”
白灵羞得一阵脸红,忙赔礼道:“奴婢是赶着给我家夫人买香回去呢!心急了点,便显得有些不耐烦。夫人您大人有大量,该不会和我这小小婢女一般见识吧?蒙大人常来我们府上做客,奴婢要知道您是他的夫人,打死奴婢也不敢那样对您说话呢!俗话说,不知者无罪,您说是这么个理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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