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蒙时轻轻摇头道:“外婆再数落我,我心里也犯不着跟她老人家不高兴。再说,韩铭念忽然说要做买卖,别说是外婆他们了,就连我都吓了一跳,只当他是玩玩而已。”
“我瞧着不像呢!”香草便把那宝镜斋的事一一告诉了蒙时,并说道,“你自己亲眼去瞧瞧,要没上过心,倒弄不出那些装潢。我瞧着韩铭念是真想找点正事出来坐坐,所以才先偷偷置买了铺子,当起地下老板。可他又没做买卖的经验,一准得亏!照我说,你外公就该给了韩铭念这机会,叫他试试。”
蒙时轻轻摇头道:“你不会明白的,韩家是官宦世家,世袭爵位,又岂会看得上一个满身铜钱臭气的市井商人呢?我外公虽是开明,但更希望韩铭念在功名上有所精进。刚才我正因为这样劝说外公,而被韩铭愈说了一顿。”
“他说你啥了?”
“横竖就是那些话吧!他向来看我不顺眼,每次我回韩家,他都觉得我是去抢他东西的。可话说回来,我也只是跟着我娘回韩府住了那么两年而已。”
“这只能说他自己心胸狭窄罢了,怪不得别人。对了,韩铭念没啥‘遗言’跟你交代的?那铺子咋办呢?”
“他一回府就给软禁起来了,哪儿有功夫交代那些呢?你明天去宝镜斋瞧一眼吧。”第二天上午,蒙时去了官署之后,香草喂完小布谷的奶便带着亭荷出门去了。刚走到门口,一个中年妇人就上前行了礼,问道:“您可是蒙府的少奶奶?”
香草点头道:“正是,你是哪位?”中年妇人笑道:“我是赵府少夫人身边的奴婢,今天特意替我家少夫人送些礼物过来。”她说着将手里的一应礼盒全都递到了亭荷面前。
“赵府?莫非是赵远明府上?”
“正是呢!我家少夫人说,府里最近有事忙,不得空来拜访您。按理说,蒙少爷和我家少爷是同窗,又在一处做官,该好好走动走动。可近来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