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道,“看着这几只肥狗,他们要敢在我回来之前动这铺子里的东西,就顺手宰了晚上煮狗肉火锅吃!给我记下他们的长相身高体貌特征,但凡敢动一样儿,往后在街上遇着,见一次揍一次,揍得他亲娘都不认识为止!”
吕二哥嘿嘿一笑道:“少奶奶,您只管放心去,这儿交给我吧!这些龟孙子敢动铺子里的东西,我就叫他们全成风干肉倒挂着!”那几个家丁也看出香草并非一般脾气火爆的村妇了,又畏惧她到底是录事大人的夫人,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香草又对亭荷说:“拿了那银票匣子,跟我一块儿去韩府走一趟。对了,带上这丫头——”她低头笑看一眼还在地上躺着的相思问道,“还起得来吗?要不要找个大夫先给你瞧瞧?这点小腿儿小胳膊就敢往乡下村妇跟前凑,只当你额头上贴了韩字就天下无敌吗?今天这教训你可记牢了,下回再敢造次,你指不定就爬不起来了!”
亭荷弯腰冲相思笑了笑,问道:“咋样呀?要不要我扶你一把?她又气又疼,忍住后背散架似的酸痛,狼狈地从地上趴了起来,表情就像快哭了似的。亭荷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香草又转头对面色惊慌的阮氏说道:“放轻松点吧,大舅母,我还能当着人的面儿吃了您吗?您可是定远候夫人,我得好好地把您送回府上去呢!走吧!”
“你……”
“大舅母,您要不走,我可又要耍泼咯!”香草冲阮氏眨了眨眼睛笑道,“万一这次我手太重了,把您摔得半身不遂,您多划不来呀!您指望大伯为您守身如玉吗?他老人家可不会,说不准等您一瘫痪,他就再娶个三四个如花是玉,年轻貌美的姑娘回来呢!到时候您啥下场呢……”
“你不就是要去韩府吗?”阮氏心慌地打断了香草的话,“我带你去就是了!可进了韩府,你未必能这么嚣张!”
“这您就不必替我担心了,走吧!”阮氏又气又怕,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