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你自己清楚吧?”
“奴婢知道!奴婢一定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来人,带了她下去关着,明天一块儿送衙门去。”
赵远明吩咐完后,坐下来对陈银儿笑道:“你该放心了?往后这赵府就由你来管了,不必担心那贱妇还会来害你。”陈银儿叹了一口气道:“谁能想到她竟然这么狠毒呢?想想我那没出世的娃儿,心里真是难受呢!”。
“等你身子养好了之后,我们再多生养几个都行。”“对了,你怎么忽然回来了?原本你不是该过几天回来的吗?”
“我先是接了你的信,跟着又收了蒙时的信,知道家里发生了这些糟心的事,我就早早办完差,提前回来了。幸好赶得及,要不然我赵家给那贱妇全数卖了都还不知道呢!”赵远明转头吩咐道,“筝儿,把东西都捡起来吧。”
筝儿和另外几个丫头动手捡起东西来。她一边捡一边说道:“这少夫人真贪心呢!简直是要把赵府搬空了!咦?这是什么呀?”赵远明看了一眼笑道:“这是埙。”
陈银儿从筝儿手里接过那只浅灰色的埙,笑问道:“原不晓得相公你还会吹埙呢!不过这上面咋有个媛字?莫非是哪位姑娘的?”
“告诉你也无妨,都是年少轻狂时的笑话罢了。这埙是悦媛的。那时候在郑先生家里念书的唯有她一个姑娘,自然是众星拱月了。悦媛喜欢吹埙,常跟我和蒙时,唐廉一块儿合奏,给韩铭念笑话是附庸风雅,为博美人一笑而装风流才子。”
“可为啥她的埙在你这儿?莫非是你苦苦求来的?”
赵远明笑着摇摇头道:“没有,我那时是最害羞的,即便心里喜欢也不会说出来。那时候,悦媛就像一朵清晨初绽的水仙花,仅可远观而已。一同念书的人里面偷偷喜欢悦媛的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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