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一脸愤然不平地说道:“放心,你不提,我自然会找上门去讨个说法!只是这事先莫叫亭荷晓得了,省得她又想起那负心的男人!等我好好收拾他一顿之后,再告诉她也不迟!你明早问问亭荷,那负心人家住哪儿,我们再做商量。”
第二天,蒙时照样装病,待在书房里偷着乐呢!官署那边派人来问了,给香草挡了回去。打发了官署的人后,香草去了书房里说道:“听刺史大人的口气,像是对你十分不满了。”
蒙时慢条斯理地翻着书页,点头笑道:“那样最好,他直接跟御史大人说我一通坏话,回头也卸了我的职,那我就无事一身轻松了。”
“御史大人来了吗?”
“算算日程,也该到了。陆判司府这事可不是件小事,朝廷派来的御史大人不敢随意怠慢的,肯定会快马加鞭地赶来。”
“可你不想想你外公吗?他老人家要晓得了,没准又招你过府一聚呢!”蒙时笑了笑说道:“我外公只怕早就晓得了,招我过府一聚是迟早的事,没准就是这两天呢!”
门外响起了雨竹的声音,香草打开门问道:“聂大夫来看过了吗?说亭荷眼睛咋样?”雨竹道:“横竖是不能再哭了,要不然真会瞎的。聂大夫开了一剂药,往亭荷眼里上了些药膏,说明天再来换一次,只要不哭也就好了。”
“赶紧去抓药吧,叫她好好歇着,莫担心我这边,叫了寻梅来,我要出门去一趟。”蒙时抬头问道:“上哪儿去呢?”香草回头笑道:“要往宝镜斋走一趟,答应了二舅母,横竖得认认真真地帮她一回才是。”蒙时道:“我忘记告诉你个事了,我把城里的宅子和铺子都卖给了二舅舅,价格还不错。”
“真的吗?啥时候的事?二舅舅果真打算大干一场了?”“就那天在松鹤楼里的事,桌面上已经谈好了,他备了银票就来问我要房契和地契。横竖宅子和铺子是卖出去了,至于他打算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