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法彻底让他认清现实,不过趋吉避凶是本能,远远来过去时,凌子桐小脸绝美,眼神清澈,不像是坏丫头,对付这样的小丫头,他只需给对方带上道德的帽子就行。
直到凌子桐眼中噙着恶意的笑走的越来越近,还有她身后三只嘴角还沾着血丝的畜生,以及走在最后的两个大块头男人时,老头彻底懵了。
“你,你要干什么?”老头后退,一边问凌子桐。
“不干什么呀?”凌子桐还是很无辜的笑。
到了这时,如果他还能将凌子桐这种笑当成干净无恶意的笑,那他就是蠢的不可救药了。
老头左顾右盼,最后视线停留在那个中年男人身上,老头像是找到救星似的,朝着那中年男人,也是那副队大喊:“你们还站着干什么?不知道这丫头要使坏吗?”
中年男人没有回答。
刘鑫生怕他们副队一时心软,救下老头,试图开口阻止,那副队却朝他笑看了一眼,用口型无声说出两个字:放心。
副队没动,老头更急了,他一边继续后退。
旁边的幸存者见凌子桐一行人来势汹汹,自然地让出一条路来,凌子桐很容易走过去,直到老头退到高速路的最边上栏杆处,他退无可退时,不得已朝副队大叫:“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宗,你要是有点良心,就不该看着我一个老兵被他们欺负。”
老兵?
这个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包括那副队,以及他身后的兄弟们。
当兵的人,总有一种情怀,他乡遇到战友,不管是不是同一兵种,同一不对,甚至是同一年代,他们总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副队他们心情复杂。
这老头毕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是嘴坏了点。
副队不知该不该开口时,凌子桐又说话了:“你曾经也是军人?”
老头面对凌子桐认真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