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安。
现在是晚上了,她和他独处一室。
我滴天,今天晚上,她怎么办啊?
难道真和他睡一处吗?
唉,他们现在是夫妻了,睡一处好像很正常吧……
可她就是没办法过了心头那个杴。
“我去给你放水!”
“我自己弄!”
她说,心想怎么能让他服侍自己?
“又想逞能?坐好了,我去!”
他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有水哗啦啦声传出来。
“可以了,我抱你进去!”
佟蕾猛摇头:
“我自己能行……”
单脚,她抱着换洗的衣物,蹦蹦跳着往里头去。
辰况没有阻止。
她急急的把门关上——
嫁给顾惟时,他们经常鸳鸯浴的……
所以,她挺怕辰况也会跟着进来。
那样,她得多狼狈。
她的急,不可避免的落到了辰况眼里,他不觉扯了扯唇角:
这丫头是在怕他饿狼扑羊吗?
好像是的!
唉,他脸上看来起难道有很饿的表情!
本能的摸了摸脸,他坐到沙发上,不再想其他,而随手拿起笔记本,看起时事新闻起来——
浴室内,佟蕾坐在那只干净如新的浴缸内,舒舒服服洗了一个澡,心情一点一点放松开来,脚上的疼痛也因为温水浸泡,舒缓了不少。只是一想到刚刚这个男人那样的给自己按摩,她就觉得心头怪怪的。
男人指间的力量,真是大的可怕,轻轻一用力,就能将她按得像散了架一样的疼。
她至今记得,很多年前,自己到被他一甩受伤的情景。
这个男人,不得罪他还好,一旦得罪,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