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地上照了那么一照,
血水,地上有血水,
“满地的血水,怎么一点儿血腥味儿都闻不到啊,”我对此有些疑惑,因此问了这么一句,
前面出现了一棵大树,那树上挂着一些人,之所以说是挂着,那是因为那树的树枝,直接从那些人的身体里穿了过来,
树上挂着的有些人已经死了,但有些还活着,活着的那些家伙,一边在那里哀嚎,一边在那里挣扎,
“是谁干的,这么残忍,”我指了指那棵树,对着芍药姐问道,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衣着褴褛的家伙,朝着那棵大树走了过去,他爬到了树上,然后用树的枝丫,生生地扎进了他自己的身体,
“他这是在自杀吗,”我不敢置信地看向了易八,
“不能算是自杀,这或许仅仅只是宿命,”芍药姐接过了话,说,
“宿命,”我看向了芍药姐,道:“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正常的活人,能这么干吗,”芍药姐给了我一个白眼,说:“那用树枝穿透自己身体的家伙,绝对不是活人,这棵树有些太邪门了,咱们还是离远一些比较好,”
就在芍药姐这话刚说完的时候,那些挂在树上的家伙,立马就在那里唧唧哇哇地乱叫了起来,
“他们怎么开叫了啊,”我皱了皱眉头,说:“该不会是要出什么事了吧,”
“很有可能,”易八看了那些家伙一眼,然后有些惊奇地说道:“你们快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从他们的嘴里钻出来,”
好像是有东西从他们的嘴里出来,我很认真地盯着看了一会儿,发现从他们嘴里钻出来的,是一条条血淋淋的舌头,
“滴答,滴答,”
这些舌头一边滴着鲜血,一边往下生长着,还别说,这些舌头长得还挺长的,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蔓延到我们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