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管事被叫了过来,他连声叫屈:“小人与二姑娘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她?再说了,杨柳院人来人往,凿壁挖墙,不可能没有声响,如何瞒得过人?”
“垩室墙壁中空,内藏毒蝎是事实。”夏风的笑意不达眼底,声音里带着股冷冽的寒意:“不是岳管事所为,就是柳姨娘,二者必居其一!”
“不是我,我没有!”两人同时叫了起来。
柳氏狠狠瞪着岳叔华。
岳叔华不敢看她,额上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还有一件事,不知父亲和祖母是否知情?”杜蘅暗中冷笑。
“什么?”
“垩室新粉刷过,屋子四周的缝隙,墙角旮旯里都重新撒了防虫粉,按理大哥的房内是绝不应出现毒虫的。”杜蘅慢悠悠地道:“可偏偏,毒虫却来了,还咬了大哥。所以,我特地留意了一下,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一件极可怕的事!”
杜荇怒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别在这里装神弄鬼地兜圈子!”
杜蘅瞥她一眼:“大姐着着什么急呢?是不是眼见奸计要被揭穿,沉不住气了?”
“你说什么?”杜荇踏前一步,怒目而视。
“闭嘴!”预感到即将触及到杜松中毒的核心,杜老太太心急如焚。
杜谦喝道:“别打岔,让蘅丫头说。”
老太太有二个儿子,没有杜松,还有其他的孙子。
可是,他却只有杜松一根独苗!
他向来又是个争气的,年纪轻轻中了秀才,本来打算秋天乡试过后,明春参加会试,梦想着殿前夺魁,高中三甲,光宗耀祖!
谁想到,一觉起来,竟然双目失明,一切美好的希望都化为了泡影!
“我发现,”杜蘅眸光清亮,字字清晰地道:“原本应该是预防毒虫的防虫粉,却变成了饲养毒虫的药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