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家令,他的职责就是帮家上排忧解难。
他的长辈特地叮嘱过他:家令,乃为太子管家排忧解难也,事无巨细,皆亲为之。太子如有所欲,家令必当有所应。
也就是说。太子想干嘛,家令就必须千方百计帮太子搞定。
哪怕是拉皮条这种事情……
于是汲黯道:“回禀家上,臣姊子安正在长安苦读。以备来年考举……”
说这话的时候,汲黯是有些打鼓的。
因为这是赤裸裸的给外甥开后门啊!
刘彻一听就奇怪了,汲黯看模样也就最多二十一二,他姐姐的儿子怎么就能参加考举了?
许是见到刘彻疑惑,汲黯解释道:“臣姊长臣二十岁,臣姊子今年已有二十二,不比臣小了……”
“哦……”刘彻点点头。这倒是正常。
晚来得子嘛……
当此之时,北平侯张苍就是其中的标榜。
年过八十还能生子,而他的长子在他的幼子出生之时。却已经差不多六十有余了………
“那卿的那个外甥叫什么,师从何人?”刘彻问道。
“臣姊子司马氏也,名安,师从黄允公……”汲黯低头答道。
“司马安?”刘彻有些印象了。不就是前世那个把周阳由给推进坑里。将周阳由申屠两人一起埋了的廷尉监吗?
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是汲黯的外甥。
至于黄允,刘彻的印象就更大了。
两年前,就是此人领着张释之给老爹赔礼道歉的。
这可是个学霸啊!
常年是已故太皇太后和窦太后的座上宾。
只是这两年年纪大了,才归隐老家卫地的竹山。
“马上去叫他过来,给孤当一回谒者!”刘彻命令着。
“诺!”汲黯大喜,连忙点头,生怕刘彻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