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神旨。
可能上层贵族会有些不服,但下面愚昧的部族民跟奴隶,却肯定会俯首帖耳,诚惶诚恐的膜拜在单于的使者面前。
到那个时候,什么部族首领不服从单于的命令,某几个部族对单于庭的决定不满,统统都不会发生了。
单于令下,诸部族都得服从。
不服从,那就换个首领。
借助神明和先祖的力量,所有部族与氏族的中下层贵族跟牧民,马上就能听从单于的命令,将那个敢忤逆单于的首领掀下台来。
但可惜啊……
伊稚斜在心里冷笑两声。
只要他这个现存的老上大单于的宗种血脉站起来质疑,要求军臣自证,让神明或者先祖的力量显现在世人面前。
那军臣的算盘。就要落空了。
甚至可能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而他,伊稚斜则可以借机聚集起更多的支持者。
只是,当伊稚斜站起身来,准备质疑的时候。
伊稚斜忽然一副见了鬼一样的模样。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他找了一个月。依然没有找到。几乎人间蒸发的人。
左大将,呼衍当屠!
这个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军臣的忠犬,单于庭的疯狗,臭名昭著的刽子手、杂、种,此刻。带着数十名武士。从伊稚斜对面的草场上大步走过来。
伊稚斜看的很清楚,呼衍当屠手里拿着一块还沾着血迹的羊皮。
“乌维!”伊稚斜的牙齿咯咯咯的响起来。
他认得清楚,那块羊皮是他的儿子,今年才得三岁多的乌维的坐骑的皮。
伊稚斜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伊稚斜抬起头,双眼发红的看着军臣。
他很清楚,只要他敢质疑,那么乌维就必死无疑,他也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