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别忘了正事!”顾千玲娇嗔着将他推开,撑起身子,走下沙发却没有拿起一旁的衣服套上,反倒裸着身子走向另一边的床,俯身拉开了被子,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正是醉得不醒人事的沈逸弦,“你说他……会不会记得?”
“哼,怎么可能,这个男人已经醉成这样了……”那叫阿磊的男人走上去,从顾千玲身后环住她,揉着她的宿兄,贴着她的耳际,话语里竟带着一丝酸意,“再说,如果他现在有意识,你会找上我吗……”
“行了,吃哪门子的醋啊你!”顾千玲不耐烦地将他推开,坐到了床上,“你还想不想替我们的孩子报仇,想不想吃下沈家这块大肥肉了?”
那男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置可否,似乎在等着顾千玲的下一个命令。
“你可以走了,记得把东西收拾好!不要让人发现是你送他过来的!还有,”不着一缕的顾千玲丝毫不觉尴尬,正色道,“把门口那两个白痴弄回来!”
“是是是……”那男人倒对顾千玲唯命是从,抄起地上的衬衫和外套,迈开长腿,往门口走去,不过看向顾千玲的眼神中那份轻浮丝毫没减,“我的小安安,你可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噢!”
“好了好了,知道了,快走吧!”顾千玲已经不耐烦了,开始赶人,翻身爬上床,动手解开了沈逸弦的衣服。
昏睡中的沈逸弦丝毫没有知觉,顾千玲脸上的笑容更深了,那一份勾魂的笑容配上这张看似清纯的脸,有多么的不协调!
阳光照进屋里,薄薄的白色窗帘挡不住这清晨的缕缕金阳,洒在单人病床上躺着的两个相拥而眠的身影上。
宿醉了一整夜的沈逸弦被剧烈的头痛疼醒,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首先是苍白的天花板,环顾了一下自己所处的屋子,视线触及的陌生感,让沈逸弦顿时感觉到一股不祥涌上心头。
他突然感觉右肩沉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