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她找回自己的声音,勉强笑了笑,“很美。”
但她不想再听下去。
娄安安却毫无察觉,边在房间里转悠边绕着头发嘟嘴说道,“以前承渊哥特别温柔,可是自从发生那次车祸,他就变得冷冰冰的,都不会笑了,还动不动就训我。”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们就认识了?
那该是多么长久的相处。
聊了一会儿,娄安安似乎就打定了主意要住下来,也不等她表态便自作主张地跑去洗澡了,独留林海蓝一个人在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倒了杯水,吃下两粒内服药丸,她拿起桌上的药膏,细细涂抹脚踝,轻轻按摩着,药膏抹在皮肤上是凉凉的。
这时,有电话来,铃声叮铃铃地在房间内回荡。
除了火火应该没人知道她在这里啊?林海蓝纳闷地盯着房内座机看了一会儿,犹疑地拿起。
“吃药了吗?”低沉醇厚的嗓音钻入耳中,林海蓝心弦一颤,“那药是你让人送的?”
“怎么?”
“没,没什么。”林海蓝觉得纠结于药是谁送的自己实在有些丢脸,连连摇头,就好像他透过电话能看见似的。
“好,早点睡。”
“嗯。”她咬唇,犹豫,仍想说点其他的,还没想好怎么开口——
“你有护体乳吗?”娄安安围着浴巾忽然跑出来,林海蓝条件反射啪地扣了电话,一脸紧张,像做了贼。
“干嘛,和你男朋友通电话么?”娄安安好笑地看着她。
“……”林海蓝的嘴紧闭得像掰不开的河蚌,耳朵很红,连脚踝上凉飕飕的药膏都变得滚烫起来。
……
躺在床上,娄安安显得很健谈,一直不停地说贺承渊的事,以及她和贺承渊之间的事,说到后来,她实在是累得不行迷糊地道了句晚安就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