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段珪虽然算是晚辈,但他有赤城仙派弟子这个身份,仙道之士与众不同,故而当他踏入了灵堂之后,有段玄感帮他开了场子,也没有人特意出来讨欠,反而有许多年轻的同辈少年,对他这个仙人身份颇有好奇。
白胜做足了礼数,按照俗家理解在灵堂前参拜完毕,瞧见了自己父亲和亲兄弟姐妹都在一旁,便也走了过去,盘膝座下。段玄业眉头微微一皱,按照礼数白胜应该跪着,但他并不想在这种场合发火,兼之白胜的身份如今已经大大的不同,就算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随意呵斥,故而段玄业也就是眉头微微一皱,并未有开口。
段琅虽然瞧不顺眼段珪,但是他真不敢去招惹这个三弟。段家三代子弟中,段珪的武功在当年就是数一数二的,如今又在赤城仙派修炼了仙家武艺,更是超凡拔俗,虽然段琅听过这个三弟不堪修道,只学了一身武艺,却也不愿意招惹这祸星。当初他可是差点被白胜活活打死,尽管已经二十年过去,思之仍旧有些后怕。
段玄业不说什么,段琅也不说什么,别人纵然有些意见也不敢提了。毕竟如今段家乃是段玄业做主,就算老祖宗还在世,府中也是段玄业说了算。白胜就那么安稳做了一天,也不酬答来吊唁的宾朋,虽然苦逼了点,但他闭上双目,缓缓的修炼道法,倒也并不觉得难挨。
到了晚上,除了安排到了的人要守夜之外,段家的人其余人等也都散去了,白胜这边却几乎没人招呼,就连段玄业也不曾跟这个儿子说半句话。段珪当年在段府倒是有住的地方,只是如今二十年过去,就算房子还未被占用,想必也不能住人了。白胜穿越之前还是个颇讲究小资情调的小白领,让他去睡一间二十年都没人打扫的房间,怎么都有些强人所难。
白胜眼见众人都散去了,便一抖金霞衣,随手取了一杆金霞幡插在了地上,然后便施施然走了进去。这杆金霞幡内藏了九颗水行珠,白胜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