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周晨让沈国栋抱着周晚晚在院子里晒一会儿太阳,他去开窗户换气,打扫屋子里这十多天的浮灰,再烧水、烧炕,周阳和墩子帮着小张叔叔把满满一后备箱的东西搬进来。
小汪乐颠颠地在家里四处逛了一圈,不知道从哪叼了一只小鸡来跟周晚晚显摆。
那只小鸡瘦得毛都支棱起来了,没精打采的样子,被小汪叼着,扑腾翅膀的力气都没有,勉强微微蹬一下腿就算是意思意思地挣扎了。
小汪认识自己家的鸡,从来不骚扰他们,有时候家里那只大公鸡蹲在它头上它都不在乎,还带着它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可要是外面的鸡进来,小汪就来精神了,又扑又咬,不吓死了誓不罢休。
是的,它不咬死它们,咬死了是要挨罚的,而且也不好玩儿,它会一直追着它玩儿,追上扑一下,然后放了再扑,一般的鸡经过这么几次,没累死都先吓死了。
估计这只可怜的小瘦鸡马上就要被吓死了。
“刘二叔家的鸡,怎么跑我们家来了?”沈国栋一脚把小汪踢走,不让它带着那只倒霉鸡靠过来。
刘老奶曾经抱着这只鸡过来让周晨给它吃几片止痛片,非说它不下蛋是身上有病,说不定跟她一样,是哪儿疼的受不了!
全家人都把这件事当成笑话笑了半天,顺便也就认识了这只小瘦鸡。
他们家跟刘二叔家的花墙当年夹的时候就特别加固加密,别说一只鸡,现在一只耗子都难钻过来。
“给他们扔回去,别又耍什么心眼子。”不是周晨把人往坏处想,而是生活教会了他必须防备,否则最后吃亏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刘二叔一家以前是老实厚道,刘二婶对他们也好,可是经历过鸡蛋事件,以后会是怎么样,谁都不敢保证了。
墩子拿起那只瘦鸡抡起来就扔了回去,那只鸡落到隔壁的院子叫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