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么干,到那时候你们也不会跟我疏远。
可事情一点一点赶着,到时候我既然开了这个头,就是被动不情愿,也得被推着往前走。身不由己就是这么来的。
这不是矫情,也不是没信心。所有人一开头都觉得自己能怎么样怎么样,可是处在那个环境里,变的不只是事儿,还有慢慢被改变的人心。
我知道有这个可能,就不能开这个头。当兵这事跟你们根本不能比,我不用选。”只要有一点点失去你们的可能,即使只是一个形式,我也不会去冒这个险。
“那当兵的事儿怎么办?你真不去了?你想了那么长时间。我知道你特别想去。”周晨忽然就有点委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酸又闷,想安慰墩子,却控制不住地眼睛发热,只能低头喝水。
像一下回到了小时候,他还是那个替墩子委屈心疼,又不自觉依赖他的小男孩。
“我是特别想去,也没说不去,你不用替我难受。”墩子想像小时候一样去揉揉周晨的头,伸出去的手却犹豫着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这个世界上没有绝路,你不也总这么说?你看这么多年,我们遇到那么多事儿,到最后不都过来了?”
“弩机上换挡的齿轮就总做不好,都快一年了。”周晨嘟囔了一句,坚持不抬头,拿头顶对着墩子。
墩子一下就笑了,眼里的柔软温暖让他整个人都明亮了起来。
“没事儿,咱们慢慢来。多试几次,实在不行就换卡槽,就是得在开关上再加一组齿轮,可能有点复杂,但一定能保证准确性和灵活性。”
“不抗震,修起来也麻烦。”周晨皱着眉头考虑这种可能,“好在我们现代有橡皮圈和润滑油,要是在古代肯定不行。”
然后又非常遗憾地抱怨,“这些东西好是好,就是总让人想走捷径!”
墩子终于成功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