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珍急得在原地跺脚,想走过来又怕小汪,急得直喊,“你站住!我不信!你那伤口都桶个对穿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
周阳无奈转身,把衬衫的袖扣解开,挽起袖子给她看小臂上的伤口。
周阳小麦色的手臂上,伤口已经结痂愈合,包扎的纱布都不用了。
半挽的白衬衫衬得胳膊上的肌肉更加匀称有力,轻轻一个抬手的动作,几乎能看到肌肉张弛之间的线条变化,看得催珍莫名就红了脸。
“真的好了,不用再上药。你也不用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更不用感谢我,我什么都没做。那天要是崔大夫问我,我也会实话实说。”
周阳慢慢系上袖口,把衬衫的袖子拉平,牵着周晚晚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催珍想叫住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使劲儿跺了跺脚,攥着挎包的袋子莫名就红了眼睛。
“大哥……”周晚晚抬头认真观察周阳的表情。那个圆脸圆眼睛的姑娘明显不只是来道歉的嘛,大哥真没看出来?
“你长大以后,可一定不能像这个护士一样,自己什么都没弄明白呢,就拿别人练手。那天幸亏是我一个大男人,疼点忍忍就过去了。那要是个孩子或者老人,得遭多大罪?”
周阳摸摸妹妹的头发,接着教育她,“自己没把握的事,就多学多练,哪能自己还稀里糊涂地就去连累别人?犯了错误不马上去找领导承认,还指望着别人替她隐瞒。这虽然是件小事,也能看出她是个喜欢逃避责任的。
这样的人,以后怎么当大夫?病人出问题了,她不想着解决,自己倒先跑了。推卸责任比谁都快,谁敢信任她?
你长大了,一定记住,自己做的事就得做好负责到底的准备,要是没把握就不要做。”
周晚晚不说话了,一个男人要是对一个女人有别的意思,肯定不会像周阳这样冷静客观。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