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周晚晚吃冰棍冰糕吧,觉得委屈她,给吃了又怕她身体受不了,为这事儿真是操碎了心。
周晚晚点头,一小口一小口很珍惜地吃,她的身体能承受多少。自己最清楚。当让不会没有节制。
沈国栋看她乖乖的样子,忍不住像平常一样去摸她的头。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头发忽然就有点脸红。手怎么都落不下去,只能半路又收回来,“手上有点脏。”
沈国栋解释完,又觉得多此一举。莫名地就有点心虚。看了两眼周晚晚,好在她所有的心思都在手里的冰糕上。没发现他的异常。
沈国栋动了动左边的肩膀,觉得心脏还是不对劲儿,明天必须得去干休所找刘大夫问问!
“说是第三年就能结葡萄,到时候用这个酿葡萄汁。肯定比山里的野葡萄好喝。”
他们兄妹几个都不喝酒,所以周晚晚就和周晨只酿葡萄汁,每年都酿不少。非常受家里人的欢迎。
周晚晚点头,满脸期待。
沈国栋的兴致马上就来了。“明天我马上就做个硬木的架子,先架起来,让他们慢慢爬,等到后年,一定能爬满架,到时候你就能坐在葡萄架下乘凉,一伸手就能摘着葡萄吃了!”
周晚晚想了想,含着勺子有点含含糊糊地问他,“还有葡萄藤吗?”
“有,送来不少呢,把我们家院子种满了都够!”
“拿回家种点吧。等我毕业了,正好能长大,到时候就有葡萄架了。”
沈国栋有点没听懂周晚晚的话。
“我明年一年就毕业了,正好后年回家,到时候家里的也长大了。”周晚晚解释。
“回家?回什么家?”沈国栋觉得心里忽然沉甸甸的,又空落落的,“这里不就是你的家!”
周晚晚看他的样子,笑了一下,特别无辜纯真,可看在沈国栋眼里,却有点残酷,“这里当然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