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无波无澜。
“哎呦我的天啊!挺有技术啊?照你那意思,还拍出我俩情深深雨濛濛了?”
“是的。”叶伯煊语气酸酸的。
“那好,叶伯煊,我夏天自始至终没跟你说过,我那天受伤了吧?请吃饭的原因刚才说过了,我就不重复了。
那天外面下着不是照片里你猜的小雨,是瓢泼大雨。我出门瞎了呼哧地一屁蹲儿摔饭店门口了。
赶上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水泡里有块儿大石头,你说谁这么缺了大德啊,往饭店门口摆石头。
这家伙把我摔的,当场尾椎骨就咯上面啦。我是笨笨咔咔勉强走回的军区。自己又龟速前进去医疗室,大夫直接命令需要休养生息了,你说严重不严重!
足足趴着啊,是趴着,你懂吗?天天趴着啊!上厕所都费劲,好几天啊!
估计拍照就是那时候我摔倒,那人抓拍的。叶伯煊啊,你不能只看见照片,还只猜个半拉可叽的,就往我俩身上泼脏水吧。”
叶伯煊听完理由,手就伸向了夏天尾椎骨的位置:“哪呢哪呢?我摸摸,现在怎么个情况啦?”
夏天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叶伯煊,不好能爬山啊!
“你少动手动脚的。早好啦,哎呀,好啦。你能不能唠嗑啦?”
“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呢?”
“有啥用啊?你能帮我疼啊?还是能帮我别老一个姿势趴着啊?说了你不得担心嘛。我怕你玩命野外训练中,有点儿分心啥的,万一出事了可咋整啊!”
叶伯煊满意了。天儿心里有我。瞅瞅自己停车的地方,正好没人,方便动手动脚。
用大手摸着夏天一侧的脸蛋,语气没了酸味并且略柔和、声音很是磁性低沉:“那哪能呢!我能出啥事!以后你出啥事了,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听见没?”
夏天顺着叶伯煊抚摸她脸蛋的手掌,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