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下基层了,真的!”。
这个群体,专治叫嚣不服的各种选手。后来打遍了、无敌了。淘气出花边儿了,又各种跟饺子下锅似的,被各自老爹送学校送学校、踹进军营踹军营。每一个家长都毫不犹豫。
当年,哥几个知道彼此要分开不能瞎混了,琢磨挣前程了,一个个乐淘淘地非常嗨。美滋滋地彼此招手再见,临分开前尖叫着改天喝酒。
青春时期不犯二。他们不知道该咋过。
这包房里面坐着的,即使是沈刚,沈梅的亲大哥,都是真心祝福叶伯煊的心理。
曾经一张张稚气的脸。此时都已到了三十岁的年纪。他们再没有大把的时间混在一起,都已成家生娃。
三十岁,为了前程、为了未来。为了千万别跟曾经混一起的兄弟天差地别,他们每天在各自的岗位上奋斗成了战斗机。脸上、皮肤也有了变化。开始越长越着急。可叶伯煊的几个兄弟,几尺的汉子们站起,都很有骨气,私下里不忘初心,依然调皮。谁不知道谁曾经那点儿事啊……
李志哥们几个中间的老疙瘩,不怕死地调侃他叶二哥:“二哥曾在我心里是风一样的男子,那十八的姑娘一批又一批地前仆后继,哎呦,二哥牙酸地说还没碰到。”
徐才子摆手招呼叶伯煊坐下,叶伯煊大大方方地往主位一坐:“几个意思?”
“说说呗,叶嫂子什么模样啊?瞅你,乐得跟朵花儿似的。听说东北那嘎达的?那一片肥沃的土地上,出大豆高粱,什么时候冒出朵小雏菊?”
张毅呵呵地就笑了。那东北大妞确实挺有意思,能白话。
叶伯煊环视一圈儿好奇的小子们,真琢磨了一下,摸了摸下巴,说了仨字:“傲、娇、稳。”
张毅到嘴的茶水噗的一口就喷了出来。
老四许山嘴最贱:“我擦,真能扒瞎啊。那咱京都妞的特质嘛。真能往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