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索就出了屋。夏爱国明白,赵父是出去走的时间太长了,老寒腿又犯病了。
夏爱国亲眼所见又陪着赵父前往的熟人家,赵父手中拎的是两瓶常年搁置、不舍得自己喝的好酒。
赵叔对他们夏家的恩情,即便将来他大哥还不了,他也还。他要是这辈子就这么没出息了,就让夏秋还。
……
赵父出屋不是着急办别的事儿去了,而是把赵母叫到了门房,他决定先教育教育自己家的老婆子。
“糊涂!你真当夏家所有人都是麻烦?喊啥?吵吵啥?又喊又骂的给谁听声儿呢?我隔大老远都能听见你那大嗓门!
咱家屋里坐着的安安他老舅,你知道是啥人不?昨天晚上天儿太晚了,我就忘了提醒你。”
“啥人?一家子麻烦!我省吃俭用那俩钱,全搭给老夏家了!他爹啊,我一寻思咱家儿媳妇那些娘家人就脑仁疼。”
赵父被赵母气的伸出手指点赵母鼻子:
“你知道个六啊!还脑仁疼!我被你气的头昏脑涨还差不离儿!
安安他表姐嫁的是京都大干部家庭。多大的干部我就不跟你说了,比咱县里一把手还大,你知道轻重不?
不提那大干部公婆,就是人家找的丈夫、人家自己,那都是有能耐的!
我当了半辈子兵,听说的三十岁当团长的都太少见,安安他表姐前段日子更是得了军功章!安安他老舅的闺女女婿那都是有真本事的!
还有,人家儿子也不差!大学生!这眼瞅着大学就要毕业分配了,你去外面打听打听,工人一个月挣二三十块钱都用下巴看人,大学生一毕节分配就是四十八块五,再转正呢?
要是分配回咱们县,铁柱就是往死里干活,拿公家事儿当自家事儿那么忙活都白搭!备不住人家一分配就管咱家铁柱呢!”
“那能咋地?我又不吃她喝她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