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听到夏爱国有些急切的问话。更是确定家里出了啥解决不了的事儿了。恐怕不告诉她是因为自己是孕妇。
“爹你就说吧,我身体好着呢。”
夏爱国深锁着眉头:“唉!和你说也没用。不是咱自己家的事儿。是你大伯父和你大堂哥出事儿了。
你小姑夫家就能把你大伯父整出来。那都费了挺大劲儿……我寻思死马当成活马医,问问伯煊有没有认识人。你说你夏文哥还那么年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进去吧。”简单地和夏天说了大致情况。
夏爱国说完没有听到夏天回话,再次叹了口气:
“闺女,爹这次让你犯难了。恐怕你婆家得瞧不上咱家。这事儿丢磕碜啊!爹也是看到你大伯父后背被人抽了几皮鞭,一寻思这个,就琢磨你大堂哥都扔里好几十个小时了,爹睡不着觉啊。他毕竟还年轻,又让人诬陷……”
夏爱国第一次和夏天说话,说得那么羞愧难当,又显得比平时话多,足可以证实他有些心绪不稳。
夏天没回话确实是犯了难,可和婆家瞧不起扯不上关系。她现在搬到一四二团了,婆婆离她远着呢,叶伯煊帮她处理这种家事儿都不带告诉公公婆婆的。
可难就难在叶伯煊开车出了城,来办公室这一路,翟远方和她说了,叶大团长得晚上吃晚饭时才能回来。
那就意味着她那个不着调不正经的大堂哥,至少还得在里面忍受最少一白天,还得是叶伯煊回来就能找到人处理、非常给力的情况下。
“爹,你说啥呢?什么瞧不上的,跟那个扯不上。可叶伯煊有事儿出去了,得晚上呢。这才几点啊,我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办成,不敢跟您打包票。
这样吧,你和我爷爷大伯父都在我小姑家等着吧,行不行的,他一回来,我就给你打电话,让我小姑夫晚点儿下班等一下吧。
至于我夏文哥,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