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他……
“谁?”两名值班哨兵走了过来,拿着手电筒晃屈磊的眼睛。
屈磊用胳膊挡住光:“侦察连屈磊!”
哨兵立正敬礼打了个招呼离开了,也打乱了屈磊的思绪。
屈磊两手使力,一个腾跃,坐在了单杠上望着星空。
唉!
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种地步的,是太惯着亭子了吗?
这怎么要求行个夫妻仪式也经常被拒绝呢?
今儿个牙疼,明个儿难受,要么就是躲着你。刚结婚那阵儿,他俩给外人看是蜜里调油。
那倒是,确实比以前亲热,毕竟原来就能拉个手,现在干的事儿多了也就热乎了。
可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亭子就在那事儿上躲着自己。偶尔三次两次的,第二天她就跟得了场大病似的,欺负自己到了得满屋子背着哄的程度。
他还不能问别人。他正对这事情上瘾呢,那面给你掐死这个火苗子,过着这是啥日子呢?没滋没味的!
自己一天天跟个老牛似的操劳所有家务,像个娘们似的打理所有琐事,可这个事情却给自己断了粮,他哪有什么心气闷头干活?!
屈磊想想仅有的那么几次夫妻事儿,事儿后自己还得一副孙子样儿。哄啊,商量着,他想想就觉得没劲透了!就冲事儿后他得装半个月孙子都提不起来气。
再加上自己娘啥事儿都掺和。他亲娘还没来时,亭子也经常和他耍脾气,可他都把那些当成闹着玩。
偶尔一次两次的赶上他心情不好,基本上亭子就消停了,之后再继续。从来就没有上升到夫妻之间的事儿变成了大吵大闹。
自己娘自己清楚,她从那么年轻就拉扯他们三兄妹,不是一个老实好相处的,要不然寡妇门前是非多,真是老实人备不住得让人欺负死。
他娘能忍亭子一次两次,到了第